本文为私设，渣文笔警告。
上集回顾
“舰长大人?”
见我迟迟站在原地没有回答，丽塔甚至伸手在我面前挥了挥，少女笑靥如花，再次重复了一句自己的请求。
【资料图】
“本店已经关门了，你的需求我没办法办到。”
明明是标准性的拒绝，语言却冰冷的如同这个季节的雨，我愈发握紧了身边唯一可以用作武器的墩布开始盘算起可能的逃跑路线，既然丽塔在这里，那么周围肯定已经布满了不灭之刃的女武神，搞不好幽兰黛尔就在外面，只要丽塔发出信号她们就会毫不犹豫的冲进来。
“唉，我想舰长大人应该误会了什么吧，丽塔可是一个人偷偷来见您的呢，您瞧，我只穿了常服不是。”解开风衣的扣子，里面确实没有女武神装甲的打底紧身衣，只有能将少女傲人身材衬托无遗的白色古典洛丽塔。
“你在这里的话，幽兰黛尔她也在的吧。”
“放心，我可以像您保证，幽兰黛尔大人此刻正在天命总部，因为某个逃跑的人而暗自伤神呢，emmm，那个人是谁呢。”习惯性的挑逗与捉弄让氛围放松下来许多，丽塔又靠近了几步，手肘搭在柜台上拄着下巴，欣赏起我微妙的表情。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我调整呼吸，尽可能平静的注视那双酒红色的双眸，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实已经有了定论，只不过还差面前当事人的论证罢了。
“最近猫猫侠这个人可谓是出了名呢，虽然大众对她的真实身份议论纷纷，但通过几张照片的分析丽塔还是能够识别出她就是琪亚娜小姐哦。”拿出手机翻出相册里的图片，丽塔嘴角划过些许弧度。
“喂，有什么事你们冲我来就好了，大不了我可以和你回天命，但是琪亚娜，你们谁都不许碰她。”猛然想到最近琪亚娜虚弱的躺在地下室里修养，说不定自己已经中了丽塔的调虎离山，被她拖住后，不灭之刃或者那个所谓留在天命总部的幽兰黛尔已经赶往藏身地去抓捕琪亚娜了呢。
“唉，算了，实话告诉您吧，其实琪亚娜小姐已经被幽兰黛尔大人抓住了哦。”
“什么!”
“开个玩笑，丽塔不过是想看看您着急时候的样子，嗯哼，果然很可爱呢，放心，丽塔到天穹市有其他任务，来这里见舰长大人一面也只是顺路而为。”
少女轻快的拿起菜单查看着，全然不顾我的脸色有些难看。
“好了，见你也见过了，本店已经打烊了，慢走不送。”对着门口做了个请的姿势，我板着脸说到。
“哎呀久别重逢，舰长大人就这么急着赶我走吗，您难道就不想知道休伯利安现在的情况吗。”丽塔不慌不忙合上点菜单，淡淡的开口，这句话的份量很足，足以让我的身躯发颤，最渴望知道的东西却从最不想碰到的人口中说出，这大概是一种不幸吧。
“你们对德丽莎她们做了什么。”抑制不住的发抖，我硬着头皮问她，被人拿捏住可还真是糟糕，尤其被面前这个心机很深的女人。
“我们什么也没做，或者换句话说，她们也在不停的寻找你们，只是刻意封锁了消息，自从得知舰长大人带着琪亚娜小姐从天命总部出逃后结果途中出现了意外。”
“人为的爆炸可算不上是意外呢。”
出言嘲讽到，但丽塔眼角闪过一丝疑惑，虽然短暂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难不成奥托那个老狐狸是偷偷在运输机里安放的炸弹?
“嗯，算算时间丽塔也该告退了，毕竟在神城医药我还有另一场邀约呢，今天的月光不错，或许您应该带琪亚娜小姐外出走走，兴许会遇上什么熟人呢。”留下一句耐人寻味的话，丽塔重新系好风衣背对我挥挥手，离开了店铺。
“哈啊，哈啊～”确认少女的身影消失在朦胧的夜色中，紧绷的神经猛的放松，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冷汗早已浸湿了衣衫，那种压迫紧张的感觉着实不太好受，虽说丽塔平日总是带着温和的笑容，但正是这种善于隐藏情绪的人才是最可怕的存在，掏出手机，拨打地下室座机的号码，我内心祈祷着另一头的少女能够快点接电话。
“喂，舰长。”
“琪亚娜你现在待在地下室里不要出门，我马上就回去，记住，千万千万不要给任何人开门。”
“哦。”迟疑了少许，白发少女乖巧应答到，电话传来嘟嘟声，她才意识到对面的人早就挂断了通讯。
“琪亚娜。”回来的时候太过匆忙而摔了一跤，胳膊不幸挂了彩，人也显得狼狈至极，跌跌撞撞掏出钥匙打开地下室的大门，琪亚娜被我的样子吓得不轻。
“舰长，你怎么……”
“你没事吧……琪亚娜。”
用最快的速度关上大门并反锁，我顾不上休息，拉住琪亚娜的手迫切询问到。
“我没事，那个家伙再也没出来，倒是舰长你怎么这么……弄的脏兮兮的。”随手抽出几张纸巾擦拭我的面颊，琪亚娜斟酌了少许才得出个中性意义上的描述。
“刚才……我遇到丽塔了。”将剩下半杯的凉水灌进肚内，躁动的心跳总算回归平稳，我缓缓开口到。
“丽塔……她怎么会……难不成……”听到女仆的名字，琪亚娜瞪大了双眼，手本能的掏出武器对着大门方向戒备，生怕下一秒那个提着镰刀以优雅著称的女人闯入进来。
“别紧张，她……至少现在还没有来抓我们的意思，不过总归是要小心点的。”嘴唇上下碰撞，我示意琪亚娜放松下来收好武器。
“对不起舰长，都怪我，要不是我执意跑出去就不会暴露了。”琪亚娜带着哭腔向我道歉，我拥她入怀，温柔的拍抚被长发遮住的后背，轻声安慰着。
“不，这不是你的错，我们被发现也只是时间问题，现在最主要的是找到芽衣她们，至少丽塔这么暗示我的。”
“芽衣?芽衣她们也在这里吗。”似乎怀疑耳朵出现幻觉，少女抬头望向我想通过哪怕一个表情一个眼神来确定自己有没有听错，那是她也是我这半个月来最迫切想要见到的人之一。
“在无法判别真假前，让我们姑且认为是真的吧”
无奈的露出苦笑，我再一次思考起丽塔的话生怕遗漏什么关键的信息。神城医药……赴约……出去走走……她话里的潜台词大致内容是告诉我不要接近那里以免被其他人看见不好办，但考虑到芽衣她们的行踪保密，根本没有任何联络的痕迹，所以眼下只能冒险了。
打定了主意，我从手机上调出地图，仔细查看神城医药周围的路线以及建筑分布。
“舰长?”少女轻声呼唤，对接下来的行动燃起不小的期盼，湛蓝的眸子包含希冀却小心翼翼的忍耐着，生怕打扰到我的思考。
“呼，既然芽衣她们没办法和我们联络，而我们也没办法主动追寻她们的足迹，那么于她们于我们而言，最快的办法就是跟着丽塔，所以只要我们找到丽塔，说不定就能碰见跟在暗处的芽衣她们。”简短解释着原因，我已经规划好适当的路线，把手机交给琪亚娜让她熟知自己的想法。
“首先我们躲在神城医药的外围，等丽塔她们完成自己的任务后，我会故意作为诱饵露面，当她们打算对我动手的时候，我相信如果芽衣她们也在的话是不会眼睁睁看着的。”清点可能会用到的东西塞进背包，我第一次因为有了方向而感到血液沸腾。
“还是我去当诱饵吧，万一出了什么意外也好脱身。”
“不，再怎么说琪亚娜也算是造成第二次崩坏的律者，她们肯定会高度戒备的，反之我只是个拥有崩坏能适应性的普通人，可以造成出其不意的效果。”最后确认用于逃跑的烟雾弹正常，我背上包说到，所谓的烟雾弹是我用纸板壳和几片快速反应烟片加火柴盒做的，虽然效果不如军用级别的，短时间遮挡视线还是可以办到。
“舰长……”准备打开大门时，琪亚娜最后一次拉住了我。
“怎么了？”我不解的看着她
“答应我舰长，一定要好好的……找到芽衣，然后大家一起回去。”
“嗯，我向你保证，拉勾。”伸出小拇指俩个人勾住晃了晃，随即不好意思的笑了。
“出发!”
计划终归还是被打乱了，神城医药远比我们表面看到的要复杂，当我和琪亚娜按原计划潜伏在外围的草丛里等待时，她向我诉说起自己的愿望——和圣芙蕾雅的大家一起去海边，那是最平凡最简单的心愿，却谁也不曾想当我成功履行约定的时候已经是在几年后的时光了，崩坏源源不断根本不可能给这个世界哪怕片刻的喘息机会。
然而在这片吃人的大地上，最可怕且可悲的竟是人心与同类之间的屠杀，利用拯救人类消灭崩坏的名义去做最丧心病狂的实验，不，我绝对不能接受……
（因为情绪激动，这行的字迹比较潦草）
“亚尔薇特往后撤出去!”
“可是……”
“安洁莉娅已经昏迷，我的腿受伤了没办法快跑，只有你能做到去外面求援。”
“我……”
“这也是副队长的命令!我们不能都死在这，必须……把这里的情况告诉幽兰黛尔队长。”
“是!”
最后望了一眼仍在苦苦支撑的战友们，亚尔薇特顾不上迸溅而出的泪，她拼命向外跑去，快点，再快点，被利刃贯穿的哀嚎，机械怪物的嘶吼全部被抛之脑后，少女努力不去想最坏的场面。
出口就在眼前，亚尔薇特纵身一跃从上下快要闭合的防爆铁甲板中间跳了出来，劫后余生的她并没有过多的喜悦，而是手忙脚乱的掏出天命专用的通讯器，哆嗦的搜寻事先预备的频道，然而除了嘈杂的噪音声，别无他物。
“没用哦，天命的小姑娘。”位于大楼门前的一块黑色方砖凹陷，紧接着，那只长有四足利爪的死亡编织者出现了，亚尔薇特彻底被吓傻了，她跌坐在地上，高举着通讯器对准敌人。
“十公里内的信号已经被屏蔽了，你们在这里发生的事情没人会知道的，安心成为我的实验数据吧。”高傲的女性声音从机械上半身的人形构造嘴中传来，说完，那只编织者扑了过来发起进攻。
“啊啊啊啊。”尖叫声划破夜空，紧随其后的是俩声犀利的枪响。
“喂，你没事吧。”蹲在亚尔薇特面前，我询问到，琪亚娜持枪警戒，刚刚的死亡编织者已经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别过来，别过来。”捂着脑袋低头重复三个字，亚尔薇特明显是患上战场应激反应了。
“别怕你现在已经安全了，告诉我你的名字，士兵。”我握住她的双手，尽可能使用温和的语气。
“亚……亚尔薇特。”
“你是哪支部队的，职务是什么。”
“不灭之刃，第一小组通讯员”
“很好，告诉我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大家……吸入了一种奇怪的气体后浑身无力，连崩坏能都无法驱动，我们中了敌人的埋伏，副队长她一个人深入地下，拜托你救救她们好不好。”瞳孔渐渐对焦不再失神，亚尔薇特哭着拽住我的衣领。
“放心吧，但现在你必须重新打起精神来，知道吗，看到那条路了吗，跑去那里呼叫援助并且等待我把你的同伴们救出来，这是命令。”
将通讯器上的频道重新调制好塞到亚尔薇特手里，我和琪亚娜向神城医药的大门跑去，在琪亚娜的“黑洞”面前，这些禁封的门形如虚设，当我们赶到大楼的地下时，血腥的场面令人作呕，女武神的尸体横七竖八几乎到处都是，仅有存活的几人依靠在墙角准备做最后的斗争，这哪里是战斗，根本就是单方面的屠杀。
不用我的指令，琪亚娜仅仅用了几发子弹加长矛重击便解决了所有的死亡编织者。她挥舞的力量很大，即使敌人倒下了也要再补上几枪，愤怒已经不足以表达此时的情绪，我默默走上前，制止了她。
“已经够了，琪亚娜，先把剩下的人送出去，然后去救丽塔，最后揪出那个造成一切的混蛋把她大卸八块!”
“我知道了……”
不再多言，琪亚娜走到那几个人的面前闭上眼，对着空气伸出手，紧接着黑洞再次出现。
“从这里进去可以直接到亚尔薇特身边，你们快走吧剩下的交给我们处理。”捡起地上还算能用的武器，我沉声说到。
“凭什么……我们要相信这个律者。”为首的一名女武神大声质问到。
“你们现在还有的选吗。”冷冰冰的撇下这句，我瞪了她一眼，“要么自己走进去，要么我把你们扔进去。”
“你……”那名女武神还想多说什么却被同伴拉住，她们看我的眼神似乎是恳求又似乎是怀疑，最后全都默不作声的走了进去。
“好了，现在让我们大干一场吧，舰长。”
“不，计划有变，分头行动。我去看看他们这家制药公司究竟想干什么，你去救人。”
“?”
若不是亲眼所见，我绝对不会相信这个世界还有如此丧心病狂的人，培养皿内浸泡着不同的所谓“试验品”，这些男女老少背后的圣痕散发出诡异的红光，皮肤上遍及可怖的纹路，那是被感染的前兆特征，从翻阅的资料里可以得知，他们都是被招来的志愿者并且对实验的真实目的一无所知。
在翻看这些令人发指的行径时，很不幸，我被发现了，经过搏斗最后还是被那个叫渡鸦的女人抓住了……
“……”不知过了多久，丽塔缓缓睁开眼睛从幽暗的地下室内醒来，她依稀记得昏迷前有人扶着自己穿过黑色的洞口，在自己引爆飞船撞向大楼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你的身体还很虚弱，不要乱动啊。”坐在椅子上的琪亚娜快步起身走过来，将枕头调整到适合的高度后硬按着丽塔靠过去，还贴心的倒了杯温水递给她。
“琪亚娜小姐，你这是……”并没有喝，反而略带尴尬的将被子放在旁边的矮柜，丽塔忽然觉得一阵头痛。
“真没想到，你原来也是那么容易冲动的人啊。”
不知与她聊些什么，琪亚娜有意寻找话题。
“倒不如说琪亚娜小姐的变化才是让我感到惊讶的呢，还记得在圣芙蕾雅的时候完全就是需要被照顾的大小姐。”
“……”
“……”
沉默少许，俩个人都笑了。
“关于你的队员，我很抱歉，只救下了几个人”
“这是丽塔的失职，等到战斗结束我会亲自安葬她们并且赔罪。”酒红色的眸子里充斥着怒焰，女仆小姐的身体微微发颤，却很快克制住了。
“舰长大人呢。”忽然意识到某位在快餐店打工的舰长没见踪影，丽塔的心又悬了上去，难不成他……
“当时情况紧急，我也只能带着你离开，舰长他只留下让我们快走的通讯后就失去了联系。”
琪亚娜的手攥紧已经空掉的矿泉水瓶，用力把它丢到一边。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赶快去救他吧。”掀开被子的丽塔在脚刚触地的瞬间，一种无力感向她袭来，双腿一软，若不是琪亚娜扶住了她，可能就会直接摔倒在地。
“你还是留在这里，等天命的人过来接你回去吧，舰长……就由我去救，这是我们约定好的事情。”走到衣柜的镜子前，将白色的长发分成俩部分，以往的手法贮存于记忆，很快披散的长发被梳成了俩跟麻花辫。
“抱歉琪亚娜小姐，对于舰长大人我也有一定的责任，所以无论如何都无法让步呢”再一次挣扎着从床上站起来，丽塔认真的注视琪亚娜，不肯做出让步。
就在俩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地下室的座机响了起来，对视一眼后，琪亚娜还是选择接通了电话。
“晚上好，琪亚娜小姐。”
“……”
这个声音的辨识度很高，在外面救下亚尔薇特的时候，琪亚娜还记得，丽塔的脸色很难看，甚至隐隐的能感受到杀气。
“你是谁。”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胡狼，是神城医药的董事长，也是制造出崩坏能中和剂的人哦，这一点你身边的那位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吧。”有意嘲讽，胡狼轻笑俩声道。
“你把舰长他……怎么样了。”纵然身体抑制不住的在愤怒，琪亚娜咬牙逼迫自己不会情绪失控，继续询问到。
“我们把他绑在了天穹市那座最高的电视塔上，和一枚崩坏能炸弹在一起，想救他的话你可要抓紧了哦，不到一个小时，炸弹就会，boom～”说完，胡狼挂断了电话。
“琪亚娜小姐……”
“……”
带好我送给她的黑色鸭舌帽，琪亚娜披上来时穿的那件橙白色外套，手推开地下室的大门后，少女只留下了一句话。
“如果我失败了，舰长就拜托你了。”
…………
“看样子你的小女朋友很担心你呢，休伯利安的舰长先生。”随手把电话从高台上扔下去，胡狼扭着步子走到我面前俯下身笑到。
“呵，你们的目标该不会也是掌控律者吧，我告诉你，做梦!”不服气的动了动身子，除了身上的锁链叮当乱想后并没有什么卵用。
“那种无聊的东西我们才没兴趣呢，既然你死到临头了，那我不妨就告诉你吧，我们的目的，是引爆你身后的这颗炸弹。”
“你们疯了吗，这可是崩坏能炸弹，真炸了全城的人不是被感染就是被辐射致死。”我歇斯底里，然而胡狼并不为所动，不紧不慢的走向停在旁边的直升机，负责驾驶的正是抓住我的渡鸦。
“这是为了实验而必须牺牲的一部分，祝你好运了。”螺旋桨咆哮刮起强风，飞机隐没于黑夜中。
“该死的。”我咒骂了一句，努力尝试挣脱锁链，星辰之匙召唤不出来，只能盼望琪亚娜能早点过来或者链子的质量堪忧了。
…………
琪亚娜的动作很快，长时间的夜出巡逻加上敏捷的身手使她能飞速穿越于各个建筑的屋顶，当少女和那做电视塔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时，琪亚娜不敢懈怠，反而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塔顶平台的远程遥控泰坦锁定了她，背部的小型导弹射出但全被少女躲开，琪亚娜召出长矛狠狠刺向最近泰坦的驾驶仓，在其冒出电火花宣告“死亡”后，很快就瞄准了下一架，只是这次……长矛狠狠从后面贯穿泰坦的屁股，颇有幽兰黛尔战斗的风范。
在解决掉所有的泰坦守卫后，琪亚娜砍断了我的枷锁。
“呼，得救了。”活动活动手腕，我转身看向跳动倒计时的圆球型炸弹，撬开计时器下面的线路盖，开始思考要如何才能阻止爆炸。
“啊，不行啊，这东西的构造完全没见过，减错一根线就会直接完蛋啊。”我有些抓狂，心里已经问候了胡狼祖宗十八代了。
“舰长我有个方法，或许我可以把炸弹推去太空中。”
“不，不行，那样你也会因为距离炸弹太近而没命的，这跟蓝线链接的是……”
“舰长，拜托了，这是眼下唯一可行的办法了。”
“不，给我十秒钟，我一定可以摸清线路的规则的，一定可以的……”犹同着了魔般念叨着，手腕突然被人捉住，想要反抗，在下一刻嘴唇传来最柔软冰凉的触感，这一吻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对我来说却仿佛走过一个世纪。趁我愣神的功夫，黑洞悄然在身后生成，少女奋力一推，我轰然朝后面倒去。
“对不起，舰长，请原谅我的任性并替我和大家说一声，对不起。最后，我爱你。”少女右眼再次变成橙黄色，笑容与身姿消失于洞的另一面，而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向那颗炸弹走去……
“妈妈看，流星。”
“咦?”
牵着母亲手的小女孩兴奋的指向天穹中划过的一道弧线，那颗“流星”此刻正全力朝大气层以外飞去，听到小女孩喊声的人群纷纷抬头仰视着，我却拨开人群奋力朝光点飞行的尽头奔去。
“笨蛋，笨蛋，笨蛋，琪亚娜你就是个大笨蛋。”
在路人诧异的目光下我追逐着天上的流星，终于在不知跑了多久，天空传来巨响，紧接着，某个不起眼的小黑点从空中极速坠落。我没有任何飞行的手段，也没有任何能够接住她的办法，除了眼睁睁看着少女一点一点陨落我什么都做不到。
“不管是谁都好，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去承担，求求你救救琪亚娜吧。”在最最最绝望的时候，人唯一能做的只有祈祷奇迹的发生，而奇迹这次或许听到了我的呼唤在土壤里生根发芽，最后长成一颗树朝天空的方向无限延伸，是的，我确定没有眼花，真的有一颗树在我面前飞速的成长，最后用柔和的姿态稳稳接住了空中坠落的少女。
“琪亚娜……”
缓缓走近那颗树，双麻花辫的白发女孩正靠着粗壮的枝干闭眼沉眠，她睡得很香，就仿佛在做一个香甜美妙的梦，刚刚所发生的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起来。
确认自己眼前的人和树是真实存在的，我快步跑向她，生怕不留神她就会消失不见，可是，在跑了几步后我停下了步伐。
金发飘逸，蓝白色铠甲依附于傲人的身姿，有着与琪亚娜一样明亮透彻眼眸的少女持枪而立，挡在了我和琪亚娜之间。
“好久不见了，舰长。”黛眉舒展开来，幽兰黛尔的嘴角勾起些许好看的弧度……
